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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分卷(8)  (第7/8页)
讨喜的一类人。    他容貌太盛,气质偏冷,虽说令人惊艳,不免同时给人以难以接近的印象。他又非是说话带笑,八面玲珑之人,相反有时单刀直入式的直白梗得死人。    可他真正开口时,那种清风朗月般的坦坦荡荡让人决计讨厌不起来。    反倒让人觉着他本该如此。    明月孤高才得以洁净,秋水清明才得以澄澈。    他没指明是哪件事,好在贺荃心知肚明:不会。    谢容皎再问:贺师姐觉得自己做错了吗?    贺荃沉默了一瞬,认真答他:没错。    她遭到看着她长大之人的冷眼,血缘至亲扬言再不认她这个女儿,似乎怎么说都不能算是没错的。    但她也有同窗奔赴而来,以他们高傲心性为除魔故仍忍下这口恶气;有铁匠怀揣江湖豪侠风范,为他们敞开院门;也有普通妇人悄悄在背后嘀咕,说他们这事做得不地道。    忤逆亲长非她所愿,她只是恰好做她该做之事时,站到了她亲长对面。    姑娘头一回觉得屋子内的喧闹声飘得那么远,远至九天之上,南海之外。    均是她抓不着的地方。    谢容皎没安慰她,而是继续追问:如果不做这件事的话,会后悔吗?    贺荃这一次答得不假思索:会的。    那会觉得自己做错了吗?    会的。    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。谢容皎看她,做错的是贺师姐你的父母乡亲,不是你。对不起外乡人的是他们,辜负你心意的也是他们。是他们辜负你,不是你辜负他们。你既没有做错,对得住他们,对得住自己,问心无悔,已经是最好的结果。    他说话自有韵律,姿态从容,语调轻重合适,不疾不徐,如国手拨古琴般悦耳动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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