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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96节  (第4/5页)
??”唐晚下意识问。    关洁扯了扯嘴角,笑得有些苍凉,“谁知道。”    无论唐晚怎么挽留,关洁还是走了。    她提着两行李箱,背上包,提了把破旧吉他,义无反顾走进车站。    背影决绝落寞,宛如悬崖峭壁上长出的雪松,坚强隐忍、不为人知。    那时候的唐晚不知道,那天关洁是在跟她做最后的告别。    往后的很多年,唐晚都没能听到半点关于关洁的音讯。    无论她怎么找,怎么问,都查无此人。    除夕那天,李慧芸嫌这一年过得太艰辛,一大早就起床将屋里屋外扫了个遍。    轮到唐晚那屋,李慧芸站门口砰砰砰一阵敲,恨不得把她从床上拖起来游街展览似的。    唐晚又气又无奈,最后没办法,只能穿着绒毛睡衣起床打扫卫生。    刚拖完地,李慧芸又在厨房嚷嚷:“晚晚,家里没盐快没了,你去张婶那买包盐回来。”    唐晚瘫在沙发长叹气。    挣扎几秒,唐晚衣服都没换,拿了零钱一骨碌跑出门。    再不走,李慧芸怕是又要唠叨了。    出来才发现冷得要死,呼出的气都是白的,唐晚边走边抱怨李慧芸。    张婶家走十分钟就到了,唐晚嫌冷,走到一半把睡衣帽子罩头顶遮了大半张脸,又把手揣衣兜,不让冷空气钻进她的袖口。    慢吞吞走到张婶家的小卖部,唐晚轻车熟路走近货架,弯下腰取了一包盐,又瞥了眼里屋的动静,扯着嗓子喊:“婶儿,我买包盐,多少钱?”    “大的三块,小的一块五。”里头传来动静。    唐晚闷了闷声,将手里的五块钱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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