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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那个强行破了她处的男人,是她的小叔叔。  (第5/13页)
是踉跄的,慌乱的,背影是单薄瘦弱的。    宋延瞥了一眼,眼中的冷色未消。    阿白叔注意到他在看,说:“是个可怜丫头。”    可怜,所以小小年纪就出来卖yin?    打出来的那些个名号,说出来的话术,不像刚进这一行的。    是过惯了挥霍的日子,所以要钱来维持像以前一样的生活,还是在鹿家破产之前,就已经在做这一行了?    她那小身子很sao。    和她今天去他家的时候穿的衣服不一样,但还是能看得出来,很不合身的大,站着的时候只觉得不合身。但跑起来的时候,因为有风,勾勒出她纤细的身形,才发觉大得离谱,再装两个她进去都有富余。    衣服都被洗的发旧发白了,布料质感不好。    赚的钱花哪儿去了?    也真是胆子大,乡下就这么大点地方,家家户户不是沾亲带故就是知己知彼,也敢接客。    吃饭的时候,鹿溪迟迟没下来。    阿白婶上去叫她,推开门看见她坐在床上,手里攥着照片哭。    听见声响,她慌乱的把照片藏在身后,泪朦朦的望着阿白婶。    “小溪,吃饭了。”阿白婶站在门口说。    鹿溪摇了摇头,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坠。    “瞧这伤心的。”阿白婶走进来,关上门,坐在她的身边去拉她的手。    鹿溪浑身一抖,把照片松开,用手在纸上写:“我不饿。”    “不饿也吃点儿,婶子今天在河边新挖回来的嫩笋,按着你的口味儿炒的,多少尝一口。”    鹿溪在纸上写:    “他走了吗?”    “谁?”阿白婶问。   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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