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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腿以压近自己的身体,那只手又回返裙底,搜刮我的敏感点,指节一探一揉,让我不自主地踩起他的下体。    这该是十次开外的我们的约会。我畸形贫瘠的身体早已熟悉了他的爱抚与润泽。    他是正常男性,17岁理应没有完全长开,但身形足够高大,yinjing尺寸也非常可观,一只脚几乎踩不住的性器烫得我耳根也烧了起来,无法清净。足趾偶尔碰过这根东西的顶部,真成了一场燃尽理智的山火。    手不够。    想要更烫、更硬的大家伙来止水,    我的喘息夹杂起浪叫,像浪潮一样蔓延开来。    许知行眼底的兴味发酵得足够彻底,终于提携起我的腰,将我安置在他身上。    xue口压上他guntang的茎身时,我立时听见自己因欲望得到满足而发出的呻吟,同碰撞的水声一样微弱却剧烈。我呜咽、求饶、浪叫。    他的欲望骤雨一般倾倒给我。    我几乎哭着:“许知行,太快了,不行……”    他亲我,他只是亲我,一连串湿热缠绵的吻送抵耳根颈项,最终到达我的唇。    狭促笑一声后又加速“cao干”,能把我cao烂。    我从来都像一道褶,谁都讨厌,谁都想掸去。    在他的床上才会有些不同。    丝袜从白色变成黑色,裙长从及膝变成过踝,话语从谎言变成yin叫。由这些共同组成的guntang夏天,把我深深钉在许知行床上。夏天困住我,谎言推着我。但有一句总是真的——    “给我,许知行,给我。”我不要脸地求饶,一遍又一遍。    让我高潮,让我潮喷。    我叫得自己都脸红。    而仍然忍不住颤栗,在情欲中向他俯首称臣。    [1]指小孩儿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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